音樂小故事

神榮耀的光照亮我們

唯有祂是榮美的救主

一般樂手往往會習慣於表現自己所熟悉、所擅長的彈奏技巧而一成不變。但是,如果願意擴展自己的心念,細細檢視學習方法的,將會恍然大悟,一看似平淡無奇的轉換,就在不知不覺間,挖掘出自己無限的潛力!

希望這3篇小故事能鼓勵正在辛苦進步的你,父神極美至榮的慈愛救恩可以安慰到需要的人。

出處:網路流傳

故事1 生命是罐頭 膽量是開罐器

譚頓是一個喜歡拉琴的年輕人,可是他剛到美國時,卻必須到街頭拉小提琴賣藝來賺錢。事實上,在街頭拉琴賣藝跟擺地攤沒兩樣,都必須爭個好地盤才會有人潮、才會賺錢;而地段差的地方,當然生意就較差囉!

很幸運地,譚頓和一位認識的黑人琴手,一起爭到一個最能賺錢的好地盤,一家商業銀行的門口,那裡的人潮好多哦!過了好一段時日,譚頓賺到了不少錢之後,就和黑人琴手道別,因他想進入大學進修,在音樂學府裡拜師學藝,也和琴技高超的同學們互相切磋;於是,譚頓將全部時間和精神,投注在提升音樂素養和琴藝之中。在大學裡,雖然譚頓不像以前在街頭拉琴一樣賺很多錢,但他的眼光超越金錢,轉而投向那更遠大的目標和未來。

10年後,譚頓有一次路過那家商業銀行,也發現昔日老友--黑人琴手,仍在那「最賺錢的地盤」拉琴,而他的表情一如往昔,臉上露著得意、滿足與陶醉。當黑人琴手看見譚頓突然出現時,很高興地停下拉琴的手,熱絡地說道:兄弟啊,好久沒見啦,你現在在哪裡拉琴啊?譚頓回答了一個很有名的音樂廳名字,但黑人琴手反問道:那家音樂廳的門前也是個好地盤、也很好賺錢嗎?

「還好啦,生意還不錯啦!」譚頓沒有明說,只淡淡地說著。那黑人哪裡知道,10年後的譚頓,已經是一位國際知名的音樂家,他經常應邀在著名的音樂廳中登台獻藝,而不是只在門口拉琴賣藝呀!

我們會不會也像黑人琴手一樣,一直死守著「最賺錢的地盤」而不放,甚至還沾沾自喜、洋洋得意?我們的才華、我們的潛力、我們的前程,會不會因死守著「最賺錢的地盤」,而白白地斷送掉?人,必須懂得即時抽手,離開那看似最賺錢,卻不再進步的地方;人,必須鼓起勇氣,不斷學習,再去開創生命的另一高峰啊!

船,停泊在港內,是十分安全,但,船的建造,豈是為了停泊在港內?假如我們「沒鬥志、不爭氣」,我們就沒有資格要求別人一定要瞧得起我們。生命是罐頭,膽量是開罐器,我們要握著有膽量的開罐器,才能打開生命的罐,也才能品嚐裡頭的甜美滋味!

故事2 大師與學生

一位音樂系的學生走進練習室。鋼琴上,擺放著一份全新的樂譜。「超高難度......」他翻動著,喃喃自語,感覺自己對彈奏鋼琴的信心似乎跌到了谷底,消磨殆盡。已經三個月了,自從跟了這位新的指導教授之後,他不知道,為什麼教授要以這種方式整人?

勉強打起精神,他開始用十隻手指頭奮戰、奮戰、奮戰琴音蓋住了練習室外、教授走來的腳步聲。指導教授是個極有名的鋼琴大師。授課第一天,他給自己的新學生一份樂譜。「試試看吧!」他說。樂譜難度頗高,學生彈得生澀僵滯、錯誤百出。「還不熟,回去好好練習!」教授在下課時,如此叮囑學生。

學生練了一個星期,第二週上課時正準備中,沒想到教授又給了他一份難度更高的樂譜。「試試看吧!」上星期功課,教授提也沒提。學生再次掙扎於更高難度的技巧戰。

第三週,更難的樂譜又出現了,同樣的情形持續著。學生每次在課堂上都被一份新的樂譜剋死,然後把它帶回去練習,接著再回到課堂上,重新面臨難上兩倍的譜,卻怎麼樣都追不上進度,一點也沒有因為上週的練習而有駕輕就熟的感覺。學生感到愈來愈不安、沮喪及氣餒。教授走進練習室。

學生再也忍不住了,他必須向鋼琴大師提出這三個月來、何以不斷折磨自己的質疑。教授沒開口,他抽出了最早的第一份樂譜,交給學生。「彈奏吧!」他以堅定的眼神望著學生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,連學生自己都訝異萬分,他居然可以將這首曲子彈奏得如此美妙、如此精湛! 

教授又讓學生試了第二堂課的樂譜,仍然,學生出現高水準的表現。演奏結束,學生怔怔地看著老師,說不出話來。「如果,我任由你表現最擅長的部份,可能你還在練習最早的那份樂譜,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程度。」教授-鋼琴大師,緩緩地說著。

其實「不可能根本不存在,有的只是暫時還沒想到方法。」一切都只是那些繫住自我的鐵鏈在作祟。除了依循你習以為常的練習方式之外,還有不同的選擇,可以運用內在的潛力掙開消極習慣的綑綁,改變自己所處的環境投入另一個嶄新的積極環境中,讓自己的潛能得以發揮。

你的潛力是否正被現實一成不變的環境所吞噬?如果不知道怎樣可以改變自己的消極習慣,發揮自己的潛能,建議你跟成功的老師學習,加入成功的音樂團隊,讓他們來影響你。想要改變環境的您,先改變自己,相信自己也有別人所看不到的潛力。

故事3 上課睡覺的女人  

(馬任重╱板橋社區大學講師) 

我搞不懂,有人「敢」在我的歌唱課上,趴在桌上呼呼大睡!這是「我的」課ㄟ!我是「名師」ㄟ!這真是過分!怎麼可以這樣!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在剛開學沒多久,就開始睡給我看,而且每次上課必睡。

於是乎我開始想些對策,阻止這麼荒謬的情形繼續下去。

再次上課時,我展現出氣質高尚的微笑,似有似無的說:接下來,我請幾位同學出來唱唱剛教過的歌!然後女人自好夢中被我點名點叫醒,昏昏的站了起來,一臉惺忪,撥撩臉頰因汗水沾濕的微亂的頭髮,撥弄不掉的是趴睡桌面所擠壓出來隱約的暗紅痕跡,一種怪怪的紅色。班上的同學訥訥的望向女人,場面頗不安的!

女人低著頭,用一種極微弱的音量,訕訕的說:老師,不好意思------。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甚麼?雖然是有著這麼一點抓到現行犯的感覺!我心想,女人以後不會再睡了吧!接下來的課,女人又來睡覺了。

我又回去思考「對付」女人睡覺的各種策略,其中包括臨時點名、說笑話、關愛的眼神、說靈異事件、要學生一個個出來獨唱------。可是女人依舊昏睡!

最後我還想了一個自己覺得不錯的「妙計」,讓學生做自我介紹,社區大學的學生來自社會的四面八方,認識這些不同領域的人,我覺得挺快樂有趣的!我想,經過自述,這樣也許能對女人上課睡覺的行為多一些了解。輪到女人自我介紹了,我注意的聽。她說:我不太會說話,請大家多多指教!沒了,就這樣。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及答案。一學期的課,女人就這麼昏睡而過。

我心裡想:一定是她不喜歡唱歌,或者別的班名額已滿,所以她才「淪落」到我的班上,下學期應該就看不到她了吧!第二學期,女人又報名了,又在課堂中呼呼睡去。我那魔羯座打破沙鍋個性,決定私下找她好好談談!纖細的身軀,低垂著頭,女人羞赧說:真的很抱歉,我太累了,所以上課經常忍不住睡著,請不要生氣!

一時之間,我好像也沒有立場不高興,這些社區大學的學生白天都有工作,晚上還願意抽時間學習,真的不容易!女人不再多說,我也暫時收起我的好奇心! 就讓她繼續睡吧,這一睡又是一學期!

第三學期報名前,女人問我說:您還願意教導我嗎?真是不好意思,我常常撐不住而睡著,希望沒有打擾到你教課的情緒。我笑著說:沒關係!那沒什麼!可是心中卻為女人上課睡覺的行為思索著種種合理的解釋。女人又再次參加了我的歌唱班。

不同的是,雖然女人依舊昏睡,但是她似乎願意多透露一些訊息。七點的課女人會提早半個鐘頭到,而且會貼心的替我帶來晚餐!

為了解開她的怪異行為,我吃著女人所帶來的晚餐,一邊小心翼翼卻又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詢問著關於她的狀況!但是她總是避重就輕,所有的答案都是一聲聲的長嘆,無法舒展的眉宇之間好像埋葬了垂死邊緣的掙扎。看了讓人心酸。

女人看著夕陽餘暉問我說:一到黃昏心就慌,你了解嗎?我埋頭的吃著晚餐,似懂非懂!心理想著,為甚麼今天夕陽的顏色那麼詭異!在一個下著雨的寒冷傍晚,女人搭著我的便車說要去榮總看病,這次我沒開口問她任何事,也許是能承受的壓力已經到了燃點吧!

女人眼睛無神看著雨刷,從板橋到天母的路途上,隨著滴滴答答的雨聲,平靜而緩緩的說出了她的故事:女人幽幽卻又沉重的帶我回到 1999 年的 921 地震,在天崩地裂一瞬間,「博士的家」震碎成了一堆廢土,浩劫中女人奇蹟似的獲救。

在沙塵石塊的層層覆蓋下,重見家人是支撐女人唯一生還的理由。

她跌跌撞撞在廢墟來回尋找,試圖用受傷的手扳開層層的瓦礫,雙眼無神祈禱著奇蹟也會降臨在生命與共的三個人身上,孱弱的身體無法再負擔無止無休盲目的挖掘。女人還是不放棄,繼續悽厲呼叫著他們的名字。

黑夜降臨,其他受難者的哀嚎回應了她對家人的聲聲呼喚!最後,女人雙腿發軟,倒了下來,於是「天人永別」的枷鎖自此緊緊的箍著她。

女人美滿的家庭被撕裂成一面面的招魂幡,淒慘的三面白旗上是她的先生、兒子、女兒。所殘存的是破碎的冰冷身軀!在香煙嫋嬝中凝視著牌位,她是個被詛咒的遊魂,孤單的在世間來回飄蕩著,沒有目的地,無法輪迴。女人用平淡的聲調說:我想自殺,這是最好的解脫方式。

有一次上課時,你要大家自我介紹!你知道嗎?我幾乎當場崩潰,每個同學都可以聊聊他們美滿的家庭,我呢?要我說甚麼?我要如何告訴別人我的遭遇?

事發的當時還有人說是我帶煞才會剋死了我的丈夫及一對兒女。剛開始的日子,我幾乎夜夜無法入眠,兩眼一閉就看到他們,感覺好真實,彷彿又回到從前,隨著夢醒卻是更錐心的痛,痛到發狂,痛到無法呼吸。

最近我開始接受心理輔導,固定去榮總接受「憂鬱症」的治療。

雖然事情過了六年,雖然我也服用大量的安眠藥,雖然------。我到現在還是懼怕夢醒的現實。有一天上課時,突然間懼怕的感覺不見了,或許因為有許多人圍繞在我周圍吧!我發覺我可以安心的睡覺,那種感覺好好,我幾乎都忘記了我也曾經擁有這樣的感覺。我很喜歡上你的課,可是你懂我的意思嗎?我如果睡著了,老師,請你不要叫醒我,讓我繼續睡吧!我真的好累!女人喃喃的說!

我將車上的音樂關掉,點點頭表示答應!

雨還是滴滴答答的下著,落在車頂上發出輕輕的節奏!好吵也好安靜。我目送著女人下車,雨刷來回的跑,似乎要將她從我視線上擦拭掉。可是不僅擦拭不去,反而更清楚。我發呆似的注視著她無助的背影遠去。

老天啊!一個身軀要載這許多愁?我惆悵想著女人在被我叫醒時,因趴睡桌面所擠壓出來的暗紅痕跡,那種怪怪的紅色在我腦中混亂交織成一幅不安的潑墨,不斷的暈染開來。

女人看著餘暉問我說:一到黃昏心就慌,你了解嗎?化成了陣陣的回音,如潮水般襲向我的耳膜,越變越大聲!一到黃昏心就慌,你了解嗎?一到黃昏心就慌,你了解嗎?

旅歐聲樂家馬任重目前在台北縣板橋社區大學兼任講師,教導聲樂、歌唱等課程,近來他在自己的部落發表一篇「上課睡覺的女人」文章,內容在網路上被一再轉載,引發熱烈討論,原來背後有著一段感人的事。

故事女主角蔡麗香是 921 大地震受災戶,原先住在新莊市博士的家社區,一夕之間面臨摯愛的先生、一雙兒女驟逝的悲慘際遇,曾有好幾年,她無法安睡,直到在馬任重的音樂課中,她開始能安然入睡;也因音樂的治療效果,讓蔡麗香重拾對人生的希望。

一個人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,如果可以,還是要多一點寬容吧!